根據AMMI2雙標圖上品種垂直投影的马铃長短,可以得出該品種在這一環境中交互作用的薯高世代大小,如果投影是无性在連線上或穿過環境的外延線上,品種在該環境交互作用為正。系铁品種在連線上的含量投影離原點越遠,正交互作用就越大,稳定性如投影落在穿過原點的及广外延線上,品種在該環境交互作用為負,义遗離原點越遠,传力負交互作用就越大。估算由圖2可知,马铃V16在E1環境中有較大的薯高世代正交互作用,而V1在E2和E3環境中有較大的无性正交互作用;V16在E2和E3環境中有較大的負交互作用,而V1在E4環境中有較大的系铁負交互作用。
以鐵含量和Dg值平均值為坐標原點,含量鐵含量為橫軸,Dg值為縱軸作圖3。當品種(係)的圖標位於第四象限時,代表該品種(係)的鐵含量高且表現穩定,當品種(係)的圖標位於第二象限時,代表該品種(係)的鐵含量低且表現不穩定,其他屬於中間型。由圖3可知,V15、V8、V9、V12、V14和V20的圖標位於第四象限,說明這6個無性係的鐵含量較高且穩定性表現較好;V6、V3、V4和V16的圖標位於第一象限,說明這4個無性係鐵含量高但穩定性表現較差。
廣義遺傳力是指所有遺傳變異占總表型變異的百分數,其不能預測對有性繁殖後代進行選擇時的遺傳進展,但能預測在一個分離群體中進行個體選擇的遺傳響應。由表4可知,以品種(係)鐵含量的均值為單位,鐵的95%置信區間為0.24~0.82,廣義遺傳力估值為0.61。
馬鈴薯在生物強化方麵具有一定的優越性,因其產量高,並在某些地區,特別是某些貧窮落後地區,可作為主糧。另外,馬鈴薯塊莖含有其他主要糧食作物所沒有的維生素C,可促進鐵元素的吸收。本試驗21份材料鐵含量變化為61.217~101.810μg/gDW。Dalamu等對印第安13個品種(係)的鐵含量進行評價,變化為19.28~63.94μg/gDW。Burgos等對6個栽培馬鈴薯的類群,共37份材料通過兩個地點進行了鐵含量的評價,變化為16.00~33.05μg/gDW。Brown等在3個試驗,共36份材料對鐵含量進行評價,變化為16.10~62.60μg/gDW。Haynes等以‘大西洋’為試驗對照,評價了17份四倍體和二倍體的雜種後代的鐵含量,變化為41.50~53.00μg/gDW。廖虹等共評價了84份馬鈴薯品種(係)的鐵含量,變化為25.43~276.63μg/gDW。綜上得出,馬鈴薯鐵含量的變化範圍大小不一,這可能與試驗材料的多少和試驗材料的遺傳背景有關。
Brown等發現,在WesternRegionalRusset和WesternRegional/Specialty/RedSkin兩個試驗中鐵含量存在G×E互作。另外,其他研究者亦發現鐵含量存在G×E互作,本試驗研究結果與他們的一致。但Brown等在Tri-State試驗中沒有發現G×E互作,這可能與研究者所用的材料和試驗地中的礦質元素含量的不同有關。這些研究結果表明,在對馬鈴薯塊莖中鐵含量和穩定性進行評價時,要進行多年多點的評價,篩選出馬鈴薯塊莖中鐵含量高且表現穩定的馬鈴薯新品種。本試驗馬鈴薯塊莖中鐵含量的穩定性分析采用AMMI模型,兩個IPCA軸共解釋G×E交互作用的99.96%。本試驗19份無性係中選出鐵含量相對較高且表現穩定的無性係6份,分別為‘N11-50-37’、‘N10-24-2’、‘H04-3-18’、‘H04-7-23’、‘N11-51-3’和‘N12-39-19’。
本試驗估算馬鈴薯鐵含量的廣義遺傳力0.61,這與Brown等在WesternRegionalRusset和WesternRegional/Specialty/RedSkin兩個試驗中估算馬鈴薯鐵含量廣義遺傳力0.64和0.76大小相近,比Haynes等估計的馬鈴薯鐵含量廣義遺傳力為0.49略大一點,但都與零差異顯著。Brown等[19]在Tri-State試驗中,所估計的廣義遺傳力為0.00,與零差異不顯著。根據以上結果可以得出,不同試驗中馬鈴薯鐵含量廣義遺傳力估值相差較大,這可能與研究者所用的材料和試驗地中礦質元素含量的不同有關。
馬鈴薯塊莖鐵含量變化範圍較大且差異顯著。馬鈴薯塊莖鐵含量G×E互作顯著,但仍然可以選出鐵含量高且表現穩定的無性係。馬鈴薯鐵含量的廣義遺傳力估值為0.61,與零差異顯著。根據前人研究結果與本試驗研究結果認為,采用雜交育種的方法篩選出鐵含量高且穩定的馬鈴薯新品種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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